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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閱讀完一本名著后,相信你心中會有不少感想,是時候抽出時間寫寫讀后感了。那么如何寫讀后感才能更有感染力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悲劇的誕生》讀后感,歡迎大家分享。
《悲劇的誕生》讀后感1
《悲劇的誕生》是尼采第一步正式出版的著作,發(fā)表于1872年。尼采是德國人,在1866到1872年間,德國還處于皇帝的統(tǒng)治下,并且連年征戰(zhàn),社會比較動蕩,學術(shù)界也比較偏向于傳統(tǒng)保守。尼采當時是巴塞爾大學的古典文學教授,年輕有為且前途無量,正在研究古希臘羅馬精神,學界都在期待他寫的文章。然而,《悲劇的誕生》一經(jīng)出版,這一通驚世駭俗的新理論就激怒了學術(shù)界,還因此引來了不少批評,連他的老師和學生都不支持他。直到現(xiàn)在,這本《悲劇的誕生》雖然已經(jīng)非常出名了,卻依然沒有得到承認。但是尼采是很有點執(zhí)著又浪漫的文人精神的,面對這么多的反對聲音,依然沒有放棄追求自己的哲學理想,堅持把自己的思考進行到底,后來又陸續(xù)發(fā)表了代表其思想的其他文章和書籍,比如《自我批判的嘗試》、《偶像的黃昏》等等。
我買的譯本是周國平先生翻譯的版本。作為國內(nèi)第一個翻譯尼采書籍的翻譯家和文學家,周國平先生很用心地為現(xiàn)代青年們作了序言和導語,在書籍的最前面簡要介紹了《悲劇的誕生》的主要思想。二十世紀時,周國平先生把尼采美學帶到國內(nèi)之后立馬引起了一股美學熱潮,當時的人們都以談論哲學為榮,有文化有情懷的人才是高貴、高尚人士。
尼采說過這樣一句話:“蘇格拉底殺死了悲劇。”我雖然還沒有讀過蘇格拉底的著作,但前不久剛剛讀完蘇格拉底的徒弟柏拉圖寫的《理想國》一書。《理想國》里把正義定義為,城邦里的每個公民都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事,可見柏拉圖的思想倡導的是用理性約束自身的行為,光靠感性是不能建設(shè)美好國家的。柏拉圖的思想有很大一部分承襲于蘇格拉底。蘇格拉底以研究人性中的理性、倡導“獨立自主”思想而聞名,后世不少西方政治學家和哲學家的理論起源都來自于蘇格拉底。尼采是一個富于感性的、浪漫的思想家,他像無數(shù)的思想家一樣關(guān)心人類存在和存在價值的問題,但他不認同蘇格拉底在人性中這種只看重理性忽視感性的觀點,網(wǎng)上有網(wǎng)友這樣評論:蘇格拉底作為“科學精神”和理性主義的化身,既謀殺了古希臘悲劇和藝術(shù),又可能造成巨大的政治災難;蘇格拉底用理性否定本能,其“理論樂觀主義”殺死了悲劇。蘇格拉底作為“科學秘教的傳播者”,導致求知欲和科學精神在后世的泛濫,由此成了“世界歷史的轉(zhuǎn)折點和漩渦”,可能帶來可怕的政治后果。
先意識到尼采是這樣一個充滿浪漫感性、想法大膽又天馬行空的人之后,或許能夠更好地理解尼采的美學思想。尼采尋找諸如音樂、抒情詩、悲劇等藝術(shù)種類的本質(zhì)以及人為什么需要審美的根源時,開創(chuàng)了獨特的“日神酒神二元沖動”學說。日神和酒神都是古希臘神話中的代表人物。日神阿波羅是光明之神,支配著世界的美麗外觀,這種外觀是不同的人主觀看到的不同世界,也可以說是一種幻覺,并不一定是真實的客觀世界本來的面目;酒神狄奧尼索斯是一種藝術(shù)力量的象征,古希臘常常有民謠集會來紀念酒神受苦的場景,而這種集會儀式中人們盡情飲酒作樂,縱情恣意,說明古希臘人潛意識中渴望脫離個體的束縛、回歸原始回歸自然,本質(zhì)是“個體化原理崩潰時從人的最內(nèi)在基礎(chǔ)即天性中升起的充滿幸福的狂喜”,是人類放肆的天性。酒神與世界的本質(zhì)相聯(lián)系,日神與現(xiàn)象相聯(lián)系,那么自然是酒神是本原的因素。
我對此簡單粗暴的理解是,日神象征人類用理性建造出的實物上的美,而酒神象征著人類感性上對原始自然的天然渴望。周國平先生認為,日神是個體的人借外觀的幻覺自我肯定的沖動,酒神是個體的人系我否定而復歸世界本體的沖動。用我的頭腦來理解,就是時代在發(fā)展在進步,效率越來越高事物也越來越精致,從原始人的小木屋到如今的摩天高樓就可以看出來,人類理性上是追求事物外觀的精致和完美的;但是這種外觀的精致美麗是“建立在某種隱蔽的痛苦和知識之根基上”的,意思是說社會發(fā)達的背后伴隨著人民精神上的.壓抑與痛苦,看看二十一世紀人民的生活現(xiàn)狀就不難理解了——生活節(jié)奏太快,打工人們?yōu)榱烁仙鐣\轉(zhuǎn)的速度每天痛苦的上班,社會競爭也加劇,從上學讀書時開始就有“內(nèi)卷”,每一天都處于壓力之下,人性難免有壓抑和扭曲——這些都是“隱蔽的痛苦”的外化表現(xiàn)。“二元沖動”,意思是日神和酒神雖然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對立力量,但兩者可以相互制衡相互促進,這就是人類存在的本質(zhì),社會也是在這種沖突矛盾中不斷前進——當酒神力量放縱時,人民就會松散且沉溺于欲望中,需要理性的日神力量把人們從欲望的泥沼中拔出來;當日神力量盛行時,人們會感到苦悶不堪,需要感性的酒神力量來給人們進行一場心靈和肉體上的慰藉。“日神和酒神相互激法更有力的新生,在彼此銜接的不斷新生中相互提高。”
尼采的理論這似乎和歷史發(fā)展可以對應上。歷史學有個說法,每當社會不堪時局動蕩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文學思潮盛行的情況,這時往往還會出現(xiàn)幾個大思考家。就以我國最近一段歷史為例,十九世紀末直到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我國經(jīng)歷了外國的侵略、內(nèi)戰(zhàn)等等戰(zhàn)爭,新中國成立后又要在貧乏的物質(zhì)條件下盡快造出原子彈,還有文革的影響,社會非常不安定,但偏偏就是這種危急存亡時刻喚醒了我國有志之士的意志,比如魯迅、老舍等等,在這種文學大家的帶領(lǐng)下,這段時期我國文學飛速發(fā)展,涌現(xiàn)了許多經(jīng)典名著,學者們都積極創(chuàng)作;但進入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學界似乎有些后勁不足,大部分都是在前人的基礎(chǔ)上再創(chuàng)作而很少有創(chuàng)新的作品出現(xiàn)。剛好對應上酒神放縱當?shù)蓝丈窭硇圆蛔銜r,社會不安穩(wěn)但人民對哲學文學藝術(shù)的思考增加;日神理性占上風而酒神力量衰微時,社會有序高速發(fā)展但人民卻倍感壓抑,創(chuàng)新思維枯竭。
在人們的頭腦中,悲劇往往比大團圓結(jié)局更容易留下印象,悲劇也被認為時高級甚至是頂峰的藝術(shù)形象。古希臘神話中有許許多多的悲劇,出名的例如普羅米修斯之火,都給人留下超出故事本身的震撼之感。按照尼采的解釋,悲劇的誕生可以分成三個階段:最初,只是群眾的幻覺,酒神信徒縱情狂歡,在意識模糊的時候把自己看作是酒神隨從薩提兒;然后,由此出現(xiàn)了薩提兒歌隊,歌隊成員用舞蹈、聲音、臺詞等來扮演薩提兒,談論這種幻想,但這個時候是沒有舞臺的,酒神只是作為人們談論的對象被想象在場;最后戲劇產(chǎn)生了,有專人扮演死神本人,死神“真的”在場而不是聊天對象,是更立體的形象。這個過程就是酒神音樂不斷向日神的形象世界進化的過程,所以周國平認為尼采正是在探索悲劇的誕生過程中開創(chuàng)了二元對立理論,進而找到了尼采的人生哲學。
《悲劇的誕生》之中的語言和普通研究所采用的正式學術(shù)語言很不一樣,無怪乎學界既不接受尼采的思想也不接受這本書本身了。本書的文字就像尼采本人在和讀者聊天,又或者是尼采本人在自言自語,把他的所思所想娓娓道來,很連貫很流暢,沒有生硬的一二三四點或者是開頭過程結(jié)果。平直中也有文學性,在寫到激動的時候,尼采會連用五個反問句來抒發(fā)情感;行文中也有一些感性的、華麗的描寫,把他要表達的內(nèi)容夸張的敘述一番,加上他主觀的感情“濾鏡”于事物之上。
文學書是不好讀的。在中學的時候,我特別喜歡讀張愛玲、李碧華的小說,這些書籍當然也屬于文學之列,但是是非常有趣輕松的,有情節(jié)有描繪;但是像《悲劇的誕生》一樣純粹闡述作者的思想的文學書籍讀起來就遠沒有那么輕松,有時讀起來還覺得有些晦澀,需要大量的總結(jié)提煉才能讀懂作者想表達的意圖。然而研究文學,不能只選擇讀那些自己喜歡的、輕松的書,各方面經(jīng)典的書籍都要涉獵,才能有一些小小的心得。
《悲劇的誕生》讀后感2
首先說明一下,這篇不是讀后感,充其量是讀書筆記。近來越發(fā)覺得自己的記憶力衰退厲害(還年輕啊,咋整--……),所以很有必要對自己的閱讀作些札記,不然以后除了書名外,其余沒準都忘個一干二凈。而豆瓣的短評有萬惡的字數(shù)限制,沒轍,唯有以書評形式來記錄吧。
接著說明的是,我不像sloth等,有哲人思維,一直和哲學保持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距離,雖偶有接觸,但并不深究,因此文中倘若誤解任何哲學概念,實屬情理之中,懇請各位見諒:)而對于尼采其人,也知之甚少,印象里是一個瘋子,還敢太陽基督,很明顯,他已經(jīng)當自己是太陽了。此前看過他的晚期作品《尼采反瓦格納》,如今找他的處女作《悲劇的誕生》看,只是覺得要了解一個人的觀點單憑一部作品或者評論家的片言只字,是有失公允的。而他作品里洋溢的某種激情大概是吸引我不惜忍受晦澀而閱讀下去的原因吧。
關(guān)于譯本,此前是不知道譯林的質(zhì)量屢受詬病,選擇這個版本很大原因只是欣賞裝幀的清爽。正式閱讀中,像許多讀者那樣備受串串長句和明顯文理不通的表達折磨,不過倘若這是尊重原著的表現(xiàn),我還是可以體諒的,畢竟本人不精通德文和相信哲學家的思維跳躍性會超出譯者的水平。好了,以下的一些總結(jié),純粹是個人的理解,很有可能大失偏頗,只是便于我個人記憶別無它意。
《悲劇的誕生》貫穿全書的是對日神式思維和酒神式思維的思辨。要理解這部著作,核心就是明白尼采對這兩種思維的闡述和偏向。日神、酒神,是尼采借用古希臘人的神祗所寓指的觀念。尼采大概認為古希臘悲劇是酒神傾向的典型表現(xiàn),一種從“自我”中解脫出來、讓任何個人意志和個人欲望保持沉默的藝術(shù),這種藝術(shù)能使人在毀滅中遺失個體的概念,在集體的狂酔渲染中高呼“我們相信永恒的生命”。
這種悲劇的魅力源于對生命的'忠誠,對原始欲望和恐懼最真切的體悟和承認,悲劇里彌漫的酒神思維讓人敢于直視痛苦,并在痛苦中獲得快慰。酒神思維是奔放的,狂野的,是一種英雄式的悲壯,如同為人類取火不惜受禿鷹撕啄之苦的普羅米修斯,又如同解開斯芬克斯謎語卻難逃弒父娶母命運的俄浦狄斯,他們的個體毀滅的悲劇成就了一種超越個體的壯美。在我看來,尼采早期十分推崇的這種酒神式思維,深深影響了他后來的整個哲學觀,他反基督束縛反理性主義甚至反知識體系,提倡的是肯定人生、肯定生命,而酒神思維里體現(xiàn)的那種人類深層潛藏并將涌動爆發(fā)的激情、欲望、狂放、恐懼、抗爭,無一不在他意識中幻化為生命的本質(zhì),尼采說“過度顯示為真理,矛盾——生于痛苦的極樂,從自然的心底里訴說自我”。
因此,日神作為倫理之神,其要求的那種提倡適度和個體界限,并將自高自大和過度視作“懷有敵意的惡魔”的日神式思維,在尼采眼里,成為不折不扣的批駁對象。而詮釋日神式思維最好的藍本是蘇格拉底。蘇格拉底是典型的理性主義者,他的哲學追求冷靜思索和邏輯辯證,崇尚一切科學的概念和知識,其審美的最高法則是“萬物欲成其美,必合情理”。
以他思想為代表,尼采總結(jié)為人類的理性樂觀主義。而蘇格拉底宣稱“美德即知識;無知才有罪惡;有德者常樂”,則被尼采認為是扼殺悲劇的樂觀主義三大基本形式,因為“美德和知識之間、信仰和道德之間,必然有一種必然的、可見的聯(lián)結(jié)”,而悲劇在這種聯(lián)結(jié)中被簡化和公式化了。循著尼采的思路,我理解為,日神式思維將人類“打扮”得異常elegant,籍由外化的繁文縟節(jié)使人丟棄內(nèi)在的宣泄,從而接近個體的“伊甸園”。日神式思維強調(diào)個體,個體是日神關(guān)懷的對象,因此日神傾向美化而非毀滅,是一種樂觀主義。
然而尼采覺得,這種蘇格拉底式的樂觀主義是脆弱的。試圖通過因果律來探尋萬物最內(nèi)在的本質(zhì),注定是一種妄想。我不敢簡單地將尼采的這種觀點視作不可知論,但明顯的是,尼采對知識是不推崇的,對僵死的、機械的一切教條抱有深刻的懷疑,他不認為這些能于痛苦中拯救人類。
尼采眼中的悲劇文化恰恰相反,"悲劇文化的重要標志是,智慧被移到知識的位置上,成為最高目標,它不受知識誘惑誤導的欺騙,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世界的總體形象,試圖在這總體形象中,以愛的同情感把永恒的痛苦理解為自己的痛苦"。所以當時的尼采,毫不猶豫地視叔本華和康德為英雄,是挑戰(zhàn)“隱藏在邏輯本質(zhì)中的樂觀主義”的屠龍者,他狂熱地高呼“讓我們想象一下這些屠龍者的果敢步伐,他們以高傲的魯莽,對于所有樂觀主義的懦弱教條不屑一顧,以便完全徹底‘堅定的生活’!”
帶著酒神思維的尼采,在悲劇中發(fā)掘出屬于他的極樂世界,同時也是他的藝術(shù)觀。談尼采,恐怕不能離開藝術(shù)這個詞。尼采一心想通過藝術(shù)來拯救人類,他很早就聲稱“只有作為審美現(xiàn)象,世界的生存才是有充分理由的”。尼采描述的悲劇中的歌者,既是演出的成員,更是演出的唯一真正的“觀眾”,他將此歸納為戲劇的原始現(xiàn)象:看見自己在自己面前變形,現(xiàn)在舉手投足好像真的進入了一個身體,進入了另一個人物。
這種膨脹著生命力的演出,無疑給尼采看到希望,他自己早已陶醉在這種“酒神的興奮”中,他在悲劇里尋找到那近乎迷幻的極樂,他的審美觀忽然變得簡單至極,他寫道:一個人只要有能力不斷觀看一場生動的游戲,不斷在一群幽靈的包圍中生活,那他就是詩人;
一個人只要感覺到改變自我,有要到別人身體和靈魂中去向外說話的欲望,他就是戲劇家。因此,歐里庇得斯的“非酒神意向”式的悲劇,是無法獲得尼采的認同的,這個被視為蘇格拉底同盟的人將悲劇效果更換成日神式的戲劇化史詩。尼采說“真正的藝術(shù)家必然會有的一個特征,他對必然的套路幾乎藏而不露,讓它作為偶然事件出現(xiàn)”,所以他覺得歐里庇得斯戲劇中的那種一開始就在主人公自述里就昭示了全劇安排的做法是十分愚蠢的,那種在戲劇中一遇到危難就有“天神解圍”的大團圓結(jié)局是多么可笑,他不可以接受這種對悲劇的謀殺,他甚至不承認這是藝術(shù)。
在尼采的藝術(shù)世界里,音樂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尼采在書中對音樂的推崇比任何一種藝術(shù)形式來得強烈。尼采認為,音樂是有別于一切具象的東西及一切概念,盡管概念是直觀抽象得來的形式,但尼采依然認為那是“事物上剝下來的外殼”,是外在的、表面的。而音樂,是“最內(nèi)在、先于一切形態(tài)的內(nèi)核或萬物的核心”。
這可以解釋尼采為何不喜歡后來的歌劇,因為歌劇中言說勝于音樂,從而沒有了哀歌式的痛苦,而有蘇格拉底式的美好田園詩傾向,所以“歌劇是理論之人的產(chǎn)物,不是藝術(shù)家的產(chǎn)物”。在尼采的哲學中,音樂是生命的直接理念。
其實尼采的哲學及尼采的觀點,我有贊成的部分也有很多不贊成的部分。但不能否認的是我在他的書中獲得了思考。現(xiàn)實生活中,我可能被一些人認為不樂觀,但我依然無法清晰界定什么叫樂觀主義和悲觀主義,正如我認為自己傾向日神思維的同時,也向往酒神思維。對于《悲劇的誕生》中關(guān)于日神主義和酒神主義揉合的討論,我是看不懂,也意會不了,所以也不在本文中闡述。但我想,徹底的樂觀和徹底的悲觀也并不存在,現(xiàn)實中雖然以日神思維作為主旋律,但兩種思維其實也是互相影響的。
我很欣賞尼采對生命的推崇,對解開束縛的那種狂野的沖動,甚至“自我”于尼采也是狹隘的表現(xiàn),他寧愿眾人都選擇在毀滅中接近自然,接近本質(zhì)。我覺得這些思想,對于我們這些在都市中過著營營役役生活的人尤其可貴,試問,在精致中漠視,倒不如在粗鄙中狂歡吧?當然,尼采忽略了人乃至生命其實都是復雜的,日神思維對協(xié)調(diào)人類群體活動至關(guān)重要,畢竟,向往太陽,沒必要就要奔向太陽吧。所以,中國的中庸論永遠都有市場。
但是,尼采終歸是瘋了,對于他這也許是個恰如其分的結(jié)局,如同那有著大愛之情為人類采火的普羅米修斯。他也許會喜歡這個對他的比喻吧。
其實,瘋子的世界是不是就一定悲慘呢?只是我們無法理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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