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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完一本著作后,你有什么領悟呢?為此需要認真地寫一寫讀后感了,F在你是否對讀后感一籌莫展呢?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唐宋傳奇集》讀后感高中生,歡迎大家借鑒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一)唐傳奇發展初期。唐傳奇的發展與唐詩不同步,詩歌方面所說的初、盛時期,在傳奇方面都屬于初期,也就是從志怪體向傳奇體轉變而尚未充分成熟的時期。
在初唐,有些小說還完全停留在志怪的范圍,如高宗朝唐臨的《冥報記》和郎馀令的《冥報拾遺》就是;也有些雖仍屬志怪,但已稍有些新的跡象,如《梁四公記》(作者題燕國公張說,一作梁載言),述四個奇人在梁武帝面前占卜射覆,談殊方異物及與僧人論難等活動,文中用類似漢賦的問答輔陳的結構把許多瑣碎材料串綴起來,構成較大的篇制。
作于高宗調露初年的《游仙窟》,是一篇頗為特殊的初唐小說。作者張鷟,字文成,調露初進士,武則天時任御史,卒于開元中,當時有為人“儻蕩無檢”和為文“浮艷少理致”(《新唐書》本傳)的名聲。此文以第一人稱自述于奉使河源途中,投宿“仙窟”,與神女十娘邂逅交結的故事。全文以駢文寫成,又穿插了大量主客對答的五言詩,表現男女間的調笑戲謔,頗有色情傾向。對這一作品,現在有主張是傳奇的,有認為是變文的,但實際上它的樣式與兩者都有相當大的差別。應該注意到,類似《游仙窟》的內容,在雜賦里早就出現過,如蔡邕《青衣賦》就曾描寫作者與一“青衣”邂逅相遇并歡會一宵的故事,及次晨別后作者對她的思念。六朝時又有《龐郎賦》那樣的俗賦,既有故事情節,又是駢文和五言詩雜糅的。而后,又演變為與《游仙窟》極其相似的敦煌《下女夫詞》那樣的故事賦。《游仙窟》所描寫的內容和駢麗浮艷的文字及其雜用五言詩的結構,都顯示了它與雜賦、俗賦的承接關系,可以說是繼《梁四公記》以后(或大致同時)小說領域內又一次新的嘗試。這篇小說在當時很流行,并傳至日本,它對唐代傳奇的孕育形成應是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的。
如今所見最早可歸之于“傳奇”的唐人小說,是《古鏡記》和《補江總白猿傳》。
《古鏡記》舊題王度(文中子王通之弟)撰,文字亦以王度自述的口吻寫成,然《崇文總目》卻著錄為王通之孫王勔所撰,今人多信從前一說。其實,假托人物以虛構故事的寫作方法盛行于辭賦,這種情況常易引起后人對作者的誤會。如傅毅《舞賦》假托宋玉與楚襄王的問答,《古文苑》因而誤題為宋玉的作品。從唐人傳奇每不題撰者名的情況看,此作假托王度而遂誤為王度撰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此文記一古鏡制服妖精等靈異事跡,它以許多小故事串聯而成的特點與《梁四公記》相似。但它始終以古鏡為中心,故事性較強,不像《梁四公記》那么瑣雜;結構上,以王度的敘述為主線,又穿插其家奴的敘述,其弟王績的敘述,也遠比《梁四公記》復雜而完整;它的描寫也較具體生動,文辭華美,這些都顯示出明顯的進步。汪辟疆稱之為“上承六朝志怪之余風,下開有唐藻麗之新體”(《唐人小說》),洵為確論。
《補江總白猿傳》的作者已不可考。此文寫梁將歐陽紇攜妻南征,途中妻為猿精所盜。歐陽紇經一番歷險,才終于在其他被竊去的婦女幫助下殺死猿精,救出妻子。而后其妻生一子(指歐陽詢),貌似猿猴而聰敏絕倫。后歐陽紇被殺,江總收養此子,“及長,果文學善書,知名于時”。文中猿精預言其子“將逢圣帝,必大其宗”,故其寫作年代當在歐陽氏尚貴盛時,即詢子通于武后天授初被誅之前。又這篇小說向來被認為是“唐人以謗歐陽詢者”(胡應麟《少室山房筆叢》),其實也很可能是俳諧之作而并非有意誹謗。
從藝術技巧上看,此文較《古鏡記》更加成熟。作者先以部人告誡“地有神,善竊少女”來渲染氣氛,而后以紇妻于戒備森嚴的密室中突然失蹤而“關扃如故”來制造懸念。歐陽紇初探巢穴時,仍不知盜其妻者是何“神物”,直到他二度入山,白猿中計被綁后才說明是頭“大白猿”,而后又通過諸被盜婦女的敘述進一步描繪他的形象。全文描寫生動,曲折有致,布局嚴謹。尤其重要的是,這篇小說是以史家人物傳記的格式來撰寫志怪類故事,這對唐傳奇基本體制的形成具有開創性意義。
大歷末年陳玄佑所作《離魂記》也值得注意。小說寫倩娘與表兄王宙相愛,父親卻將她許配他人,倩娘的生魂于是隨王宙逃遁,身體則臥病閨中,后倩娘回家探親時,二者重合為一。這篇小說脫胎于南朝《幽明錄》中的《石氏女》,篇幅約長出一倍,雖仍屬于短小之作,但突出了對愛情主題的渲染描繪,文辭也很優美,作為過渡性的作品,它預示著以后大量優秀愛情小說的興起。
另外,在這一時期產生的小說集,如牛肅《紀聞》、張薦《靈怪集》、戴孚《廣異記》,都帶有過渡的色彩。這些書多記神鬼怪異之事,但其中有些作品敘述詳贍、篇幅曼衍、講究文采,已非六朝志怪舊貌。而且在《紀聞》中,如《裴伷先》、《吳保安》、《蘇無名》等篇,以史傳筆法詳盡曲折地描寫了當時一些行事卓絕特出的人物,無詭異之事而敘述濃至,開辟了以傳奇樣式撰寫人世故事的新境界。
(二)唐傳奇發展盛期。自德宗建中年始,隨著傳奇樣式的成熟,傳奇創作進入了它的興盛時期。在這一時期,許多著名的文人投入了小說創作,因而顯著地提高了它的藝術性;
元稹、白居易、白行簡、陳鴻、李紳等人以歌行與傳奇相互配合(如白居易的《長恨歌》和陳鴻的《長恨歌傳》,白行簡《李娃傳》和元稹的《李娃行》),也刺激了傳奇的興旺;還出現了像李公佐、沈亞之那樣堅持長期寫作傳奇、在文學史上專以小說著名的文人。以題材而言,這一時期的作品中,諷世小說和愛情小說(包括神異性和人世性的)取得了最大的成功;尤其后者,可以說代表了唐傳奇的最高成就。
唐傳奇盛期首先崛起的作家是沈既濟(約750—797),德清(今屬浙江)人,曾任左拾遺、史館修撰,官至禮部員外郎,史稱其“經學該明”(《新唐書》本傳)、“史筆尤工”(《舊唐書》本傳)。史書撰有《建中實錄》,傳奇撰有《枕中記》和《任氏傳》。《枕中記》是一篇諷世小說,所寫即著名的“黃粱美夢”故事:熱衷功名的盧生,在邯鄲旅舍借道士呂翁的青瓷枕入睡,在夢中實現了他娶高門女、登進士第、出將入相、子孫滿堂等等一切理想。一旦夢中驚醒,身旁的黃粱飯猶未蒸熟。于是他頓時大徹大悟,稽首再拜呂翁而去。
以諷世小說著稱的作家又有李公佐,字顓蒙,隴西(今屬甘肅)人,元和中曾任江西從事。他撰有傳奇四篇:《南柯太守傳》、《廬江馮媼傳》、《謝小娥傳》、《古岳瀆經》。其中《南柯太守傳》命意與《枕中記》略同,述游俠之士淳于棼醉后被邀入“槐安國”,招為駙馬,出任南柯郡太守,守郡二十年,境內大治。孰料禍福相倚,先是與鄰國交戰失利,繼而公主又罹疾而終,遂遭國王疑憚,被遣返故鄉。這時他突從夢中醒來,方知前之榮耀蹉跌悉是醉后一夢,而所謂“槐安國”者,實乃庭中大槐樹穴中的一個大蟻巢而已。
上述兩篇小說,雖帶有某種奇異色彩,但中心完全是現實的人生思考,而不是為了傳述異聞。它們明顯地反映出由于時代的變化和佛道的思想影響,中唐文人那種沮喪迷惘的心理和逃離現實的愿望,因而初盛唐人熱情追求的功名事業,在這里被描繪成一場大夢。《枕中記》寫盧生夢醒之后說:
“夫寵辱之道,窮達之運,得喪之理,死生之情,盡知之矣!
《南柯太守傳》也記淳于棼夢醒之后,“感南柯之浮虛,悟人世之倏忽,遂棲心道門,絕棄酒色。”這些與中唐詩歌有一致之處。由于作者對功名事業取否定的態度,因而也寫出了士人沉迷于利祿、官場中勾心斗角以及世態炎涼的情形,具有較強的諷刺意義。
在藝術上,兩篇小說均有結構謹嚴、描摹生動之長。不過《枕中記》偏向于史家的簡潔文筆,《南柯太守傳》則更為小說化了,其情節之豐富、細節之詳贍,都勝于前者。作者把夢中的一切情景盡可能寫得真切別致、饒有趣味,有力地反襯出現實人生與夢幻無異的主題;小說中安排淳于棼之友周弁、田子華于夢中出現,又寫淳于棼醒后掘開蟻穴,所見泥士推積的形狀與前夢所歷城廓山川一一相符,更進一步渲染了幻中有實、似夢非夢的氛圍,其手段是很高明的。
在愛情題材方面,沈既濟的《任氏傳》也標志了唐傳奇進入盛期的顯著特點。文中寫貧窮落拓、托身于妻族韋崟的鄭六,邂逅自稱“伶倫”而實為狐精的任氏,娶為外室。韋崟聞知任氏絕色,依仗富貴去調戲她,甚至施以暴力,而任氏終不屈服。韋崟為之感動,從此二人結為不拘形跡的朋友。
后鄭六攜任氏往外縣就一武官之職,途中任氏被獵犬咬死。鄭六涕泣葬之,“追思前事,唯衣不自制,與人頗異焉!比膶哟尉,敘事精工,對任氏的形象刻畫尤其出色。
《任氏傳》不同于初期傳奇特征有三:
其一,小說更充分地使用人物傳記的形式,使主要人物任氏始終處于中心地位;
其二,以往小說中的神怪形象,作者所強調的是其詭異的一面,而在本篇中,任氏的形象更偏重于人性的一面;
其三,以往的小說中,妖精作為仙佛的反面,大多以殘害人類的面目出現,任氏卻一反往常,率先以一個堅貞剛強、聰明可愛的狐精形象出現在文學創作中。總之,神怪題材在這篇小說中進一步向富有人情味、更接近現實生活的方向發展了。此后,李景亮所作的《李章武傳》也有類似特點。作品寫士人李章武與倡女王氏相愛,別后八、九年,李章武再度來尋訪,王氏已因思念過度而亡,臨終托人轉告章武留宿一夜,是夜人鬼歡會,至晨戀戀不舍地吟詩酬唱而別,情景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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